玉明哲从来没有想过玉家会这么快败落,他自己养出来的女儿秉性如何,他自己心里难道没数吗?
这些年,他不让玉纾忧往玉家送家书,难道玉纾忧这些年发生的事,他就真的毫不知情吗?
玉纾忧从来没有吃过苦头,因为玉家的缘故,所以在定北侯府她也从来没有吃过苦。
没有捱过苦的人,便不会明白世态炎凉,更不懂得低头。
所以,哪怕他费尽心思的将她从玉家这件事摘了出去。
玉纾忧以后的路也不好走。
“我不会答应的。”景牧十分果断的拒绝道。
“她是你的母亲。”
“母亲如何待景牧,外祖难道当真一点都不知道吗?”景牧看着玉明哲反问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终归是他把玉纾忧养的太过不谙世事,以至于行事全凭喜好。
“你从前是最希望回帝都的。”
“那是从前,人都会变的。”景牧不带任何感情的道。
“景牧,玉纾忧没有什么好名声,对你来说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在感情牌没有任何效果了之后,玉明哲冷静的威胁道。
“您觉得我会在乎吗?”
“公子牧是个什么名声,外祖最是清楚。”
“外祖也知道,毒人向来不得常人寿,所以我在乎别人做什么呢?”
“她终归是你的母亲。”
“可我这一路走来却从未依靠她分毫。”景牧毫不留情的道。
“不如我与外祖做个交易?”景牧蹲下来望着玉明哲的眼睛道。
“什么交易?”玉明哲看着景牧道。
“我这有颗药,外祖吃下去,我保母亲一生富贵平安。”
“即便有朝一日定北侯府不管她了,我也会为她养老送终。”
“如何?”
“这是什么药?”
“毒药,外祖自己主动服下去,总比被我强行喂下去来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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