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就此结束吧。
再继续下去,对他、对宋羽楚、对景馥都是一种折磨。
这世上也不是每一对成了婚的夫妻都会相互喜欢。
他是皇上,是先帝独子。
有些寻常人唾手可得的东西,他从一出生就已经注定了会永远失去。
很公平。
他享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荣华富贵,便也该忍受坐拥万里江山的却永远只是孤家寡人的无边孤寂。
更何况,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谁失了谁便不能活的先例。
虽然努力说服着要放下,但是在看到程筠墨的那一刻起。
所有的自我说服,都成了笑话。
原来这些年他竟然真的放不下。
再见程筠墨的时候,程筠墨是以程家的名义来的,彼时是他的太子的册封礼。
戴着银色面具与折扇,一如之前她之前来帝都受命去北疆的时候。
英姿飒爽,风姿不减当年,却又比当年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
“程筠墨见过皇上。”程筠墨行礼道。
虽然不再是北疆守军军营军师,但程筠墨却是以程家的名义过来的。
一言一行皆代表程家,所以并没有行女子之礼。
在双目对上的时候,闵封澜明显看到程筠墨的眼里只有平静。
在无其他。
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除了必要的礼节之外,程筠墨与闵封澜再无交流。
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再次相交。
闵封澜眼睁睁的看着程筠墨与景牧把酒言欢。
在那一刻闵封澜甚至开始嫉妒景牧,却又无可奈何。
且不说景牧曾经在程筠墨手下做过事,这种关系在一起喝喝酒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若真的一点互动都没有,恐怕才是最让人怀疑的。
而且就算景牧与程筠墨不熟,便是看在景馥的面子上,他也不能为难景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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