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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衣着朴素,发上又只簪了一支米粒大小如鸽子血一般的红宝石簪子,他就以为我是跟着我母亲去的小丫鬟,想要指使我,去给他倒茶水。”
“我没去,他还生气,说要喊了嬷嬷,发落了我。结果后来她知道了我是寿康长公主府的五姑娘时,他也不认错,只说了一句对不住了,看错人了,拍拍屁股就走人。”
“你们听听,他这样的男人,谁人敢嫁?”
崔明玉越说越气愤,要不是谢希拉着,只怕又要冲着绣楼之下,隔壁院里正坐着的陈钺,发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