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也蒙了。
秦淮这样子,蓬头散发的,一身白衣脸色也惨白的,这人还真以为她是来劫刑场的。
“他……他已经死了?”
这人再说什么秦淮已经听不清了,她一个人跌坐在了刑场上,看着人来人往,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难过。
是因为段小郎吗?
可她心里清楚,她早就不喜欢段小郎了,可为什么还是难过呢。
最后来接她的人是顾白修,他也是一身白衣,不同的是他丰神俊朗,犹如神君降临。
“淮儿,我们回去吧。”
他朝着秦淮伸出手来,虽然没有笑,可秦淮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温情,递上了自己的手。
“也许没有见到最后一面反而是件好事。”
知道秦淮在为何事困扰,顾白修不介意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相告。
“为什么这么说?”
他左手牵着马,右手牵着自己,秦淮侧目看他,在这浔阳风物的映衬下,他格外温柔。
“有些时候的告别并不需要说出来,表达出来,也并不需要坚持最后一面。这么多年,想来他早已经渗透在了你的记忆中。你今后每做的每一步,都会是因为从前无数事件的的积累。因为段小郎这个人的存在,已经给你带来了许多成长和变化。”
是这么个意思……
顾白修想说的是,自己与段小郎相识后也发生了许多事,这些事或许有好的有坏的。可最重要的是,经历过这些事后的秦淮,而不是要一直沉浸在过往中。
“虽然段小郎死了,可京城里还会留下他的故事,也许不只有他,还会有若白,有姜鹄,有更多的人。”
顾白修指着街道上那些摊贩卖得物品,有字画古籍、也野史政见……
或许他并不在意你,但他没有办法否认。这么多年来,离他最近的人,是你。
“我明白了白修。”秦淮似乎是想明白了,至少被顾白修这样握着,就不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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