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这方圆十里的林子里,有哪只野兽敢来叼她?她不叼它们回家当烤肉就已经不错了。
“吃饱了没,吃饱了一会儿让白婶再给你看看伤口,洒些祛疤散,女孩子家的留疤了难看。”作为她现在唯一的兄长,吴追对她总有一种长兄如父的责任感。
步清风不在,教导顽妹之责他更不能有丝毫松懈。
谢铁却是毫不在意道:“不用,哪有那么娇气,而且有疤才能凸显我的勇武不凡,多霸气啊!”
“霸气什么,是彪悍不凡吧!”
谢铁嘴角一抽,彪悍就彪悍吧!
打哈哈道:“哎呀!行了,你别听郝运来胡说八道,他就是瞎紧张,哪有他说的那么夸张,就朗月那些虾兵蟹将,我还不放在眼里呢!怎么可能伤得了我?”
提到朗月,谢铁眸底寒了瞬息,随即不屑道:“而且那战,若不是张实秋他爹太过小意,派来支援的人迟迟不见,以我跟张实秋联手,不定朗月皇城都被我们端了,哪能让他们跟耗子一样时不时来作作威?哼!”
想到那自以为是,还刚愎自用的镇南将军张敬崖,以及张家那群废物子弟兵,谢铁那是打心眼里的厌恶,面色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厌烦。
幸好张实秋有个好娘亲对他教导有方,才没养成那些废物样。
然而张敬崖很会维护自己的名声,打了败仗都能不动声色的掩盖住,或让下属顶包。要打了胜战,又会立马居功自傲的人尽皆知,不知情的便以为他多战功赫赫,多了不起。
这不,吴追就是个不知情的。
听到她如此埋汰人家大将军,顿时胳膊肘外拐的替人家说话道:“人家镇南将军镇守南境二十多载,战功赫赫,那是有目共睹的,你一个才上过几回战场的毛丫头懂什么?”
切,还战功赫赫,是卑鄙无耻还差不多。
谢铁不屑反驳道:“我还不愿意懂他那小人之道呢!镇守南境二十多年靠的还不是裙带关系,若无张实秋外公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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