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嬉活动还在继续的进行着,今年的彩头据说是德亲王在楚城的封地。德亲王没了,那封地皇帝收回后一直没有处理,今儿便拿来做彩头。凌落听玉战说了,眼底闪过一抹笑容。在紫玉耳边说了几句后,便起笔作画,随后交给了紫玉。
“你这是做什么?”玉战不识的她画里的东西,便问道。
“我要楚城封地!”
“父皇之所以把楚城的封地拿出来做彩头,那是因为楚城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极为贫瘠,地势险要,封地百姓个个都是穷困潦倒,年年都有饿死的人,这么个地方,父皇压根就不想留在手里,白费了银两。”
“如此正好,省得有人惦记。”凌落笑了,听玉战这么说,顿时明白了皇帝的本意。元帝之所以让各国富商巨贾来,是想着捞银子了。
元帝需要银子,富商巨贾需要权势。冰嬉就是媒介,而富商巨贾的女儿就是棋子,这彩头便是个噱头罢了。
“我倒是不知你有什么才艺能够夺取彩头。”玉战清浅一笑说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凌落眼眸微闪,出了帐篷,走上门口木材搭建的亭台,观看冰面上的古琴演奏。玉战自然是跟在她身后,二人分别落座,一旁伺候的宫女麻利的端上上好的茶。
虽说是冰嬉,也不过是把平日里的丝竹歌舞搬到冰上罢了。虽然个个穿上了防滑的鞋子,还依然有人摔倒。有些滑稽和狼狈,却也惹得一个个达官贵人捧腹大笑。
“这便是大厦的君臣,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玉战温和的说道,眼底闪过一抹寒意。当年他在边疆征战沙场,军朝良想背着豪横的官员吃了不少,到了军营之中简直是少得可怜,一个个吃草吃树皮,却依然是奋力杀敌,保疆卫国。
他原本回京想要参奏,却被人半道给害了,这一条命也是捡回来的,可他好不容易回来,密见父皇,父皇却让他闲了下来,也庇护了那人。
“一个朝代从鼎盛到衰落总是有原因的,既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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