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地上的大贝尔,楚辞心里给道格拉斯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按照计划,这老流氓应该给出了信号才对。
大贝尔趴在了地上,嘴上满是鲜血。
二人的差距,远远比楚辞想象的更加巨大。
大贝尔可以说是狼齿部落最强壮的战士了,可是面对佩奇连一击都接不住。
“接受我的挑战!”
楚辞吼了一声后,深怕佩奇继续对大贝尔痛下杀手,随即也做出了一个单挑的手势。
结果佩奇根本没搭理他,一脚将地上的大贝尔踹的仰面躺下,然后蹲下身,用手指涂抹了一下大贝尔嘴巴上的鲜血。
手指蘸好了鲜血后,佩奇在大贝尔的额头上画了一个三角形。
根据蛮族“单挑”的古老传统,失败的一方如果受到对手的敬重,那么额头上就会被鲜血涂抹一个三角形图腾。
这个图腾不但代表他赢的了对手的尊重,也代表着即将被对手扭断脖子结束生命。
脊椎受损的大贝尔已经无法动弹了,躺在地上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之色。
他并不担心自己,只是担心进入不眠之林外围的妇孺们。
想起妇孺,大贝尔难免想起了自己的蠢婆娘和傻儿子。
他没有手表,更不知道道格拉斯准备好了没有,甚至连楚辞的计划他都没有彻底搞清楚。
他只是知道楚辞在拖延时间,而他能做的,也已经做到了,之后,就是死亡。
大贝尔并不奢望自己还能够见到老婆,可他却想再看看自己的傻儿子。
一想起傻儿子,大贝尔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个从小就木纳的傻儿子可是和自己这个有史以来第一个学会战意的蛮族战士一样,成为了第一个学会了冥想的蛮族孩子。
最近一段时间,他的傻儿子成为了正面教材,天天被老酋长挂在嘴边,说是部落未来的希望,而小乔治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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