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几名亲兵,摆上一张小桌子,坐下来等着夏侯琢。
夏侯琢是真的懒得去废话,他在城墙上架起来两根木桩,绑了个吊床,此时正在吊床上晃晃悠悠的歇着。
这个世上,其实比夏侯琢更懂得领兵的人不多。
他知道自己越是表现出轻松的姿态,士兵们心里的底气就越足,他越是看起来紧张,士兵们就比他还要紧张。
“大将军,画好了。”
熬了一个整夜的裴成奇带着画上来,虽然画风有些粗犷,但看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夏侯琢让人把这幅长有两丈多,宽有一丈的画布挂在城墙外边,然后就又回到吊床上晃悠去了。
城外,等了一会儿不见夏侯琢来,业夫烈忍不住叹了口气,心说这中原将领人才辈出,可夏侯琢绝对能排在最前。
他邀请夏侯琢出来相见,其实是为了测试夏侯琢心性,若心高气傲之人,多半不会认怂,定然会出去和他见一见。
夏侯琢不为所动不是怕他,而是无视。
正想着这些,看到城墙上挂出来一幅画,业夫烈要过来千里眼看了看,片刻后就皱起眉头。
他的家族旗帜是飞鹰挂鹿,城墙上的那副画是鹿踏飞鹰。
当初黑武汗皇赐给他这样的旗帜也有寓意,业夫烈身为南苑大将军,大半生都在和中原人打交道。
中原人有句话说的是逐鹿天下,黑武人不太了解其中典故,便觉得
是中原人以鹿为代表。
这飞鹰挂鹿,意思就是业夫烈这半生都把中原军队打的抬不起来头。
“很好。”
业夫烈放下千里眼,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已经摆好的棋盘。
“收拾了吧。”
他吩咐一声,上马回了大营。
城墙上,季东亭问:“大将军,这画会把业夫烈气坏了吗?”
夏侯琢笑道:“他那般人物,岂会因为这种小手段而生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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