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报答。”
“念在你大病初愈,神志不清的份上,这事儿本宫权当没听过。”
云觅补充了一句:“你好生歇息”。
说罢,她就跟逃一样遛出了这个院子。
明明很简单的任务,她为什么要自讨苦吃,难上加难?
云觅觉得她已经难为的弯成了蚊香。
这个原设的世界里,到底是个怎样的剧情呢?看样子她拿的剧本不是炮灰,那在未知的情况里她该如何低调自处呢?
云觅没走多久,沈望舒从书案间仰头将纸条绑在了信鸽上,将它在窗外放飞,双手背后眼神冷厉。
如今他身子好了,那么有些事情也该提上日程。
云觅?她不从也得从。
好好的一把利刃送上门来,不用岂不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