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习宽其实心中也有些犯难,薛梦莲看出了严习宽眼中的难色,又看了看刑珠,“其实大公子,你其实也无需这么犯难,虽说这家中的责任都交给了你一个人,但,你依然可以经常与邢姑娘来往的啊,并且,我倒是觉得并不怎么冲突,而且邢姑娘也会来这里,你说是不?”
刑珠也只是唇角一弯并未有多言,只是这严习宽也只得勉为其难道:“好罢。”
这就是常年已经完全与世隔绝的严府,如今是这严老爷过世以后,因为一切的一切来得太过于突然,很多的事情还尚未来得及交代,随后便这些事情全部都压在了这两位少爷的肩膀上,其实这两位少爷早就觉得这么与世隔绝,惹得很多的亲朋好友都不能入内,只能在严府的外边聚聚,这样其实并不太好,无论什么事情都还得经过主子们的命令才能够这么做。
刑珠道:“我倒是认为其实你们不要太早做打算,只是目前的话,二公子的身上还有其它的事情的确要管整个家的话好似有些不太现实,至于该如何分配,你们两人私下交流便好。”
两位公子都觉得有理,所以也便没有任何的异议,饭后刑珠则是回到自己的万花楼那边,至于薛梦莲的话觉得自己有些累想去躺一会儿,于是最终只剩下了严习柯与严习宽在大厅之中,大厅的门紧闭,唯恐将一些事情全部都泄露在外,严习宽叹道:“其实,父亲所卖的药材并未有多少,而且总是卖不出去,只能让它变质,就算是我的脑子再如何灵光,也实在是卖不了那么多的药材。”
严习柯道:“其实就在前天的时候,我便去父亲的药铺那里看了,其实那些药材虽说名贵,但却也的确卖不出去,倒不如挖一些正儿八经的人参之类的去卖还好一些。”边说着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