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何妨忽然理解她了,那不止是无聊。
宫里的女人……想想就可怜。
“我很臭,不好吃。”秦广林感觉有些闷,钻出脑袋透口气,抬起手道:“要不把手给你尝尝?”
“……”
“哎呀,你还真咬!”他皱了一下脸,却没敢用力抽出来,只是用另一只手推她额头,“快松开。”
“呸呸,果然是臭的。”何妨松开嘴在他衣服上蹭了蹭,“起开,别弄臭了我的被子。”
“咝~”
秦广林看着手掌上的牙印吸了口气,埋怨道:“干嘛这么用力,没轻没重的。”
细密的牙印在手心和手背各布一排,看起来还挺整齐。
“啊,真的呀。”何妨拉过他的手看看,顿时心疼起来,揉搓两下后又亲一口,“好了,猪蹄不疼。”
“我也咬你一口。”
“不给。”何妨把手背到身后藏起来,不给他机会报复。
“不行,谁叫你咬我。”
“你叫我尝的。”
“……”
秦广林不满地把她拉倒在怀里使劲揉了揉,“我怀疑你才是属狗的。”
“我是属你的。”
“……”
诶呀,他这个高兴啊,一下气就全消了,把脑袋埋何妨脖子里拱了拱,乐道:“我也是属你的。”
何妨被他弄得脖颈痒痒的,轻笑着缩缩脖子,“那还要不要咬我了?”
“不了不了。”
“给你亲一下尝尝。”她把手放到秦广林嘴边,“别咬哦。”
“嗯,真香。”
秦广林在手心手背都亲了一口,又握在手里把玩,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这样住在这里会不会无聊?”
他很怕何妨一个人在这里闷得慌,一周七天,他只有周末两天会过来陪她,剩余五天都是她一个人呆在这里。
“不会啊。”何妨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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