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而已。陈王那边我会替你开脱,你自下去吧。”一个阴阳怪气的男声在那黑衣首领对面响起,这人靠着椅背坐着,灯光昏黄,看不清面目。
“刘公公明鉴!小的谢刘公公栽培,这是小的孝敬的白货。。。小的。。小的告退。”
黑衣首领将一个沉甸甸的小布包放在身前茶几之上,爬着出了这件暗室。还没等他稳定心神起身,便感觉背心一疼,一把利刃穿胸而出,片刻此人就已经无力倒地。
“这点小事都办不妥,留你何用?不尽心办事,就算干爹他老人家不罚,我刘全宝也得要了你的命!你们都给我记好了!”
尖锐难听的语音再次响起。一边说着,这声音的主人身体前倾,伸手抓起刚才那‘死人’孝敬的白货塞入袖中。茶几上的烛光印在了他脸上,只见这人生的是尖耳猴腮,薄薄的嘴皮上没有任何胡须,细长的八字眉横着,活脱脱尖酸刻薄、阴险狡诈的面相。
算起来,陈安逃也似的往蜀英城赶的日子,与白青作别父亲去往边关的日子,是同一天。京城中的异动,蜀英城无人知晓,白府无人知晓。而只过了三日,距离白青试炼计划中的第一站阳平关仅50里的一座城寨,一位背插红缨的骑兵已经抵达。
值守寨门的军士显然认得来人这身装束,远远就令人打开了寨门。这名‘红缨官’策马一路奔到主账前,脚踏身下枣红战马跳将下来。
战马虽是神骏,但此时已是力竭,一路被鞭策狂奔至此,已经是超过身体极限。再被御马之人这一踩踏,轰然倒地。寨中军士围上前来,只见马口白沫翻腾,喘着粗气。
有人叫来军中老马倌,让他赶紧看看这马。一声叹息之后,老倌儿抚摸着枣红战马脖颈,扯下衣角擦拭着战马嘴角的白沫,怔怔看着渐渐失去生机的战马。不一会儿人群散去,只留下爱马老人黯然神伤。
他并不知,每位从京城驿馆传令而出的红缨官,都带着两匹骏马,而多数到达之时,只剩一匹。可见军令如何紧急?才能将此等神驹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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