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叫得很响。但是其二次狗叫和其一次不同,仿佛只叫了一声就停了,所以当时我不在意。”
聂小蛮忽然喃喃自语道:“嗯,这一点很重要。……你说得很好,狗其二次虽只叫了一声,但是你是听到的,是不是?”
“是。我听到了。”
“前后,共叫过两次。对不对?”
“对。”
“那么你可记得这两次狗叫,中间相隔多少时候?”
老妈子呆愣了一会,才吞吞吐吐道:“这个——这个——大老爷,我是在迷迷糊糊中听到的,记不得时候。”
聂小蛮又皱紧了眉毛:“那么你可还听到过别的声音?譬如有人争吵打架,或开门的声音?”
“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我——我好像还听到后面自来水开放的声音。那时我翻了一个身,也是在懵懵懂懂之间中听到的,是不是实在,我可不敢说。”
聂小蛮点点头,停一下。冯子舟又趁空插一句。
冯子舟说:“那也许是确实的。凶手在事成以后既然洗擦过血手,当然要放水。况且那窗口外的水和面盆中的冰血水都是证凭。”
聂小蛮又用点头的动作肯定冯子舟的看法,接着另换了一个话题。
“这么说起来,你的卧室不是就在楼下?”
“是,在楼梯下面。”
“假如有巨大的声响,你当然要惊醒。是不是?”
“嗯。不过我在熟睡的时候,要是随便的谈话声,或是开门关门的声音,我也不一定会听到见。”
“那么你的确不曾听到什么大的声响?”
“没有。”
聂小蛮摸着下颌,自言自语:“这样厉害的血案会没有大声响,太奇怪了!”
冯子舟接口说道:“要是凶手的动作够快,一下子就把对方的喉咙扼住了,也不一定会有声响。”
可聂小蛮不理会,沉思地好像思考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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