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蛮想一想,又低声道:“紫蒙也和司马鹰扬父女俩一样没有关系。二十八日晚上卯时光景,她的确去找翰飞讨过回音,但没见着,而且半夜的时候她真的没去过翰飞住处。她的下半段故事其实是杜撰的。她交出的一把刀是果子刀,刀上的血是麻雀血。”
“真的?”
“我想她用不着再骗我。”
“那么,那捕快凯南看见的披狐裘的女子又是谁?”
聂小蛮迟疑地说:“这个么,我不知道。哦,也许——嗯,这女子也许没有关系。”
景墨又问:“那么王紫蒙为什么用这假造的故事去自首?”
“她之所以自首,假说刘翰飞是自己误杀,目的是想替鹰扬父女俩脱罪。”
“这简直不可思议!这女子也认识鹰扬父女俩?”
“当然认识。不但认识,而且关系很密切。不然她也不会冒险自首。”
景墨追问道:“这真让我想不到,难道这里面又有什么曲折?”
聂小蛮喃喃地道:“曲折是很多,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明白的……别问了,船客们已在陆续上船了。我们留意些吧。”
聂小蛮伸长了脖子举目外望,全神贯注在络绎不绝的乘客们身上,景墨只得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