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害死她的!你们真是欲加之罪,竟这样含血喷人!......你们”
尚崇明的说话还没有完,那旁边的李二虎的‘一掴一掌血’,已经啪地一声抽在尚崇明的脸上,打得他几乎站立不稳。景墨身为锦衣卫自然是看惯了刑法的,对这一巴掌当然也不以为意,只是挥一挥手,阻止那捕头继续打下去。
不料,尚崇明一边用手按摩着自己的面颊,一边呜咽着哭述道:“你们尽管打吧!我的嫡母的确是生病死的,我说不出别的话来,你们打死我也没用!”
景墨温声说道:“打你还是轻的,我劝你还是爽快些实说的好。不然,教你肢体不全,我们已完全查明,你的嫡母尚秦氏曾被人切去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