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什么?”
“你找不到她。”阿尔伯特将烟又塞回到了嘴巴里,像是在嘬奶.头儿一样的嘬着被口水浸湿的烟嘴,“你以为她是谁?我没有统计过准确的数目,但是我知道她在这座城市里给自己提前准备好的藏身点起码得有三位数,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其中的一些就会变动一次。”
“我以为她已经退休了。”
“但是她现在回来了。”阿尔伯特认真的看向艾德,目光炯炯,听出了艾德的言外之意,“虽然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我好像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到。她这种人……永远不会真的离开太远。她属于这边的世界。”
“……”
“她或许真的想过要永远的告别过去,但事实就是她现在又重新加入进了王国的游戏之中,无论原因是什么。类似的事经常有,也没什么稀奇的。在这种情况下,一些人可能会需要一段时间适应,需要一段时间恢复状态,需要一段时间重新熟悉规则和环境。但是她不需要。”阿尔伯特叹了口气,“如果她不想要让人找到,那么没有人能够找到她。除非是她自己想要被人找到,又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打算藏起来。”
“照你这么说,”艾德笑了起来,“我在她的身上是找不到突破口了?”
“我的确是这个意思。”
艾德哼了一声,转身向后,靠住了栏杆。“我不知道,”他说,“我不可不会把什么事情说的那么确定。”
阿尔伯特只是微笑。他漫不经心的晃动着空空如也的酒杯,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躺椅。他的目标是那旁边的餐车,里面的冰桶里有着好几瓶艾尔肉眼能够认得出来的液体黄金。他刚刚喝的那杯其实也是其中的一员,不过向来只对某种特定的烈性火油才会有大感觉的舌头左甩右甩也没觉得那和保罗调出来的相比之下只应该被称作是垃圾的东西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都是祸害人脑子的东西,只为了麻醉人的神经而存在。所以它们永远永远都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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