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共有五个人,每个人都是一副不知道哪家公司的正装制服打扮,两颗纽扣,白衬衫,灰领带,是那种走在街上不普通也不显眼的角色。其中四个人在房门被破开之后就鱼贯而入的闯了进来,沉默不语、分工明确的迅速对屋内进行了搜查。而最后一个、头发染成了稻草金的一名脸型削瘦的年轻人则是不紧不慢的在四人之后才踱步走过玄关,跟着进入到了客厅里,双手插在裤兜中,半闭的双眼,看似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眼屋内。
什么都没有。先一步进来的四个纽扣人回来向他们亲爱的长官报告,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什么也没有发现。这个地方什么人都没有。
长官低着头,用那种眼白很多瞳孔很少的角度扫视着面前的四人。他暂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歪着头偏移了一下视线。然后他自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亲自搜索了一遍。
四个纽扣人站在客厅玄关旁边,安静的站立等待,脸上的表情像是四个雕塑。他们的长官搜索的时间比他们要长的多,一是因为他只有自己一个人,二是因为他可能搜索的也比他们要仔细。可能,不是保证。
不过无论如何,他在回来的时候和他们一样,都是两手空空如也。
“跑了吗?”稻草金头发的年轻人咂了下嘴,脸上露出了无奈的微笑,“果然不会这么简单欸……走吧。”
他说,从四人中间穿过,身体有些晃晃的走出了房间。四人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