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蒲通,嘴角上扬:“是学校贴的我知道,我是想问你,为什么我们两个的名字会换了地方。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上铺是我的床吧?”
高牧很清楚的记得,他的名字是贴在上铺栏杆的,而且他走的时候,学校发的脸盆和开水瓶也是放在了上铺。
这点记忆,这么近的事情,就是一万个可能,他也不可能记错。
怎么出去溜达一圈回来,这脸盆开水瓶放在了下铺,连名字都贴在了下铺?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捣乱,故意改换了他们名字的位置。
这种可能,大致可以分为两块,一种是外面的人恶作剧,一种是自己人搞的小动作。
外面人的恶作剧,高牧觉得可能性很小。
今天来来去去的人很多很杂,但是大家也很忙,有空闲来干这种事情的人真心稀缺。
另外,高牧刚才看了一下,金戈和周艺轩的位置并没有调换,这不符合正常的恶作剧常理。
所以,内部人搞的小动作概率最大。
寝室就四个人,除了他,就剩下他们三个。
而从谁受益谁最可疑的点上来分析,这个最可以的人就就钱蒲通了。
高牧刚刚质疑的时候,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虽然看起来很镇定,但是一些微小的慌乱,并没有逃过高牧的目光。
“啊,不会啊!这是学校贴的,谁会手那么空去换地方。高牧,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到寝室的时候可就是这样的。”周艺轩热情的解释:“哦,你是不是不喜欢睡下铺啊,那就和他们两个上铺商量一下,看谁愿意睡下来。”
周艺轩热情,但是缺乏思维的正常拐弯,完全想岔了。
高牧也是听的哭笑不得,周艺轩明显是有热情的心,没有热情的能力。
看上去长的白白净净,聪明帅气,怎么好像少了一根敏感神经一样。
“我比你们三个都先来,我们四个人的名字贴在哪里我清清楚楚,而且我的脸盆和开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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