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好。
“你，你，你你你你……”
看了一眼高牧好好的站着，就没有再继续关注他的马一鸣，此时指着高牧身边的李柔潼激动的结巴。
“你你你，你什么你，舌头捋直了再说。”
本来对于李柔潼和自己的关系，高牧是准备隐藏，至少暂时不会让外人知道。
所以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同样，李柔潼也不希望彼此的关系暴露。
不过因为黑影女的插曲，这份安排做了无用功。
“姑姑，你是姑姑吗？”
激动的马一鸣不敢置信的盯着李柔潼，眼睛都不敢眨，深怕是眼花花。
一双手在空中手舞足蹈，不知所措，然后突然一把抓住高牧的手臂，摇晃个不停，“棍子，棍子，快点打我一巴掌，告诉我不是做梦。”
啪，啪啪。
这种要求，高牧也是第一次真正的听到，没有一秒的质疑，根本不给马一鸣反悔的机会。
不但第一时间给了一巴掌，更是免费赠送了两巴掌。
买一送二，谢谢不客气。
“我去，你来真的。”
高牧下了红手，马一鸣摸着殷红的面颊，不敢相信，他就是客气客气，哪知道高牧给他来真的。
“不是你要求的吗？”双手一摊，高牧无辜的坏笑道，“你这种要求，我这辈子是第一听到，不满足你，我都觉得对不起你。”
“我就是随口一说啊！”
马一鸣欲哭无泪。
“你不知道祸从口出吗？”高牧-->>
贱贱一笑，搓着双手继续道，“怎么样，爽不爽，要不要再来几下？哦，对了，刚刚右边少拍了一下，来来来，祖传绝学，高氏打脸，童叟无欺，假一赔十。当然，免费。”
“去死。”
高牧说的兴致勃勃，马一鸣被吓的够呛，腾的一下跑老远，太他妈的吓人了。
免费虽好，打脸他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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