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女孩凄厉的哭声,她冷静地分析了现状,与儿媳和孙女们说:“天亡尤家,落到来俊臣手中,尤家严家难逃满门抄斩了,即便不死,也是男子流放千里,女子归入教坊司,那样的日子,不如今日痛快死了!”
女眷们听了都哭起来,严夫人看着花朵一样的孙女,痛苦地闭上眼睛:“是严家连累了你们,是祖母对不住你们啊。来生托生个好人家,不要嫁到世家官家,做个平民,苦些累些也好,总不会这样莫名其妙的被诛了全族。”
最大的孙女哭着说:“祖母,孙女不要来世,做人有什么意思?无论为官为民都是苦难,孙女宁可做一只鸟,想飞到哪里就飞到哪里!”
“好,那就都随祖母去吧,不受这人间的苦!”
沈梦昔得知消息,严夫人已经死去两天。她心里堵得厉害,以她对来俊臣的了解,即便严普等人认罪,他还是会命人在流放途中杀死严家尤家男丁的。来俊臣无论是抓人、审案、执行,都更像是在做一场游戏,或者说这些是丰富他心理知识的一个途径,并能同时做到既奉上,又慑下。
她同时又得到护卫报告,严普兄弟平时言论,对李唐隐有眷顾。
她叹息,——这家人必死无疑了。
半月后,严氏兄弟和尤崇文在午门问斩,沈梦昔穿了男装带着沈七去观刑。
严家尤家的亲眷被押在刑场观刑,随后他们就要押送岭南流放。
当严尤几人看到人群中无一女眷时,心中顿时明了,她们都已死去,顿时哀嚎不已,尤崇文老泪纵横,口中高呼:“死得好!死得好啊!哈哈哈哈!”
那严普一身囚衣,蓬头垢面,仍难掩文士气度,看着观刑的子孙,喊了一句:“好好活着!”沈梦昔看到人群中,同样蓬头垢面的严季康,脸色灰败,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父亲。
午时三刻已到,监斩官抛下行刑签子,刽子手抽出几人身后的招子,手起刀落,热血朝天喷射而出,几颗大好头颅瞬间落地。
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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