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卷起,引发了更大的森林火灾,甚至火势蔓延烧到了境外。
沈梦昔第一个念头,是齐保安应该会上火场。
鲁秀芝也是这个想法,她像热锅上的蚂蚁,多方打探齐保安的部队是否参与救援,电话都打到了何敬瑜那里,当得知儿子部队没有上火场时,她脱力地坐在地上,哭着说“我就不该让他离我那么远!”
齐有恒无奈地看着妻子,扶她起身。
大火眼看着越烧越旺,人们开始调侃,说都是春晚费翔那首“冬天里的一把火”给闹的,能这么说的,都是没有切身考虑过灾区实际情况的。
金大娘特意来看鲁秀芝,她唏嘘着,“你家老四没去最好啊,俺家那会儿着火我就觉着老大了,心都慌死了!你说大兴安岭那么大,林子起火,可咋救啊!”
鲁秀芝关注点却不在此,她对金大娘神秘兮兮地说“你说能不能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要不咋那么巧,一下子四五个地方同时起火呢!我就不信了,还有那么巧的事儿!”
“妈呀,那谁知道啊,就算是咱老百姓能知道个啥啊!”金大娘放下两罐头瓶的咸菜就走了,她家现在都用罐头瓶装了咸菜成瓶的卖,生意越来越好,还清邻居们的欠款,家里还添置了家用电器。
半月后,齐有恒在单位接到何敬瑜的电话,说是齐保安所在部队因距离火灾区较近,派出半数人员奔赴火场,齐保安主动报名上了一线,一起参军的韩东也报名了。
齐有恒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家,但如今的鲁秀芝极端敏感,很快发现他的异常,几番追可,齐有恒无奈如实交待了。
鲁秀芝如五雷轰顶,一个跟斗厥倒,齐有恒搀扶不及,只听“咣”的一声,鲁秀芝的后脑磕到了地板上。
醒来后的鲁秀芝嚎啕大哭,一并将齐保健上前线时她所受的精神折磨都哭诉出来,齐保健坐在炕边,抱着母亲,不住地安抚。
“你们谁能明白啊,那都是我辛辛苦苦怀了十个月,从我身上掉下的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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