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就知道喝酒!你姑娘把人打了,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鲁秀芝终于没忍住。
“咋了?”齐有恒弹了弹烟灰,靠到沙发背上。
齐保健将事情经过全部复述一遍。
齐有恒听完,按熄了香烟,看着妻子,“怎么了?我姑娘做得不对吗?下回还得打!”
鲁秀芝气得拍着沙发扶手,对齐保健说“我就说不稀等他,喝成这个德行,你和他说啥也白费!”
齐保健想说明明是你自己非要等的,最终还是没敢。
“没事儿那我就睡觉了,大哥,今天我睡你后屋。明天还得上学呢!”沈梦昔站起来,打了个哈欠。
“你看看,你看看,她跟没事人一样呢,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鲁秀芝恨铁不成钢。
“找上门,找上门怎么了?找上门你就必须得当着人家打我吗?四哥那时候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只要人家找上门来,你就揍他是吗?”沈梦昔站住了,声音提高,“人家欺负上门了,我为什么不能先动手揍她,我就是要先发制人!下回她嘴贱,我打掉她的门牙!”
“你!”鲁秀芝气得不行,“这孩子都跟谁学的,还净顶嘴呢!”
“反正,你不管对错就要打我,我很伤心。”沈梦昔扔下一句话,到后屋睡觉去了。
鲁秀芝眼泪快下来了,对丈夫倾诉,“我哪能舍得真打她,就是比划了一下。”
在她心里,她要以公允的态度给找上门的家长一个交待,不能让人说老齐家不讲道理、是非不分。
——小时候,母亲就是这样处理事情的。
齐有恒却没理她,他嘴里反复咀嚼着儿子复述的那几句话依靠老干部当上的副局长。
沈梦昔并没有她表现出的那样愤慨和伤心。
她早学会了不过于依赖任何一种情感,时时调整情感的砝码,既不至于因失望而难过,也不会因过于谨慎付出,而导致情感贫瘠。
只是这个表现,放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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