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自缢和被勒死的区别的图片,还有不同凶器产生不同创口,以及死亡时间不同产生不同尸斑的图片......
“珠珠敢看这个?”齐有恒突然说话,倒吓了沈梦昔一激灵。
“没什么不敢的,就是好奇。”
“来,你帮爸爸看看,这张字条上的字,是这三人中谁写的?”齐有恒从抽屉里拿出几张复印的资料。
“你把资料带到家里了?”
“没关系,这不是涉案的,只是平时练习。”
沈梦昔拿起字条看,只有十二个字,字迹歪歪扭扭,像是个幼儿园孩子画出来的字。细看却有些连笔和笔锋。
“这是左手字吧。”虽是问句,确实肯定语气。
“嗯,不错!”
沈梦昔又拿起三张写满字的纸张,坐到齐有恒的书桌边,低头一一比对,十几分钟后,抬头将一张纸和字条一起递给齐有恒,“就是这个。”
齐有恒看了一眼,笑了。
“判断依据是什么?”
“很简单,你看这些字的横画,大多右高左低,比划不顺,明显是控笔不熟练导致。并且,和这张纸的字迹和用词有几个共同点,这里的‘的’应该是‘得’,字条也用的‘的’,这个笔顺也是一样的,还有......”
齐有恒听得眉开眼笑,拍手大笑,忽然间,有些低声下气,小心翼翼地问:“珠珠啊,你想不想做这个职业?”
他甚至都没敢提警察这个两个字。
沈梦昔不大懂他的情绪,猜测大概一是因为他的出轨破坏了父亲的形象,二是他太了解这一行业的辛苦与复杂吧。
那是一种既期待肯定答案,又希望是否定答案的矛盾情绪。
沈梦昔看他的表情,心里不知为何十分难受。
她若无其事地把书合上,塞进了刚才抽出书册的位置。
齐有恒垂下肩膀,讪讪地坐回自己的位子。
“行啊,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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