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
“那你一定很爱那个人。”
“那是当然!”方琼美滋滋地晃着脑袋。“小丫头,等你恋爱了,你就知道了!”
沈梦昔的电话响了,居然是梁浩东。
“咦?你回国了?”
“回来过年。我妈想我了,非要我回来。”
“那出来吧,我和方琼在中央大街呢。”
梁浩东来得很快。他的穿着比沈梦昔还随意,整个人看上去,更像个流浪歌手。
“再过两天我就回嘉阳了。”沈梦昔说。
“就是知道你春节必回嘉阳,我才提前赶回来的。”梁浩东说。
“你看看你们俩的出息,不修边幅,倒是天生一对!”方琼恨铁不成钢。
梁浩东没说话,笑着落座。
“咦,莫非我说中了?耗子居然没怼我?”方琼瞪大了眼睛。
“我暗恋齐宝珠,上个世纪就开始了,你才知道,迟钝!”梁浩东开口必伤人。
方琼摇摇头,“在上海待久了,真不习惯东北男人的说话方式了,就是不会好好说话。”
“他并不能代表东北男人。”沈梦昔说。
“对对,起码我哥就不是这样的。”方琼点头。
三人像高中时候一样放松地聊天。
“你们说,梦境和现实的区别是什么?”沈梦昔忽然问。
两人愣愣地不明所以。
“你们说,人真的能控制自己吗?”沈梦昔又问。
方琼忍不住伸手摸摸沈梦昔的额头,“珠珠,你不舒服吗?”
“梦境有时候是现实的一种反映,具体我说不好,大多数时候,我醒来,立刻就忘记了做过的梦。”梁浩东认真地看着沈梦昔说。“至于控制自己,也不是绝对的。比如,你可以控制手脚走路、拿取东西,但是你不能控制疼痛,不能控制心脏,不能控制血液,甚至有时连笑都控制不住,更别说仇恨和思念了。在美国,有一部分人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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