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闻,立刻赶到山庄,询问齐有方,“你侄女啥时候回来啊!”
几年下来,形成了一种形式,就是每年夏天,太平村总会有些外地来的人,以旅游的名义租个民宅,住下来,候着沈梦昔回到嘉阳。
齐保良为此还设了号牌,每天让沈梦昔给三个人号脉。
若是那人得了沈梦昔号脉,被告知:没什么大事,回家吧!
就乐得跟孩子一样。
2004年的夏天,沈梦昔一到嘉阳,她就感觉到齐老爷子有了些变化。
一副躯壳用了一百多年,已是不易。
齐老爷子变得迟钝了许多,动作缓慢,眼神混浊。
有时沈梦昔在想,当初自己要是跟齐老爷子说他还能活三十年,他会不会真的充满干劲地多活些年月呢!
她在山庄的医务室,有一间自己的诊室,一张办公桌,一张诊床,一个大窗户,窗台上一束烂漫的野花。
门外清清静静,没有人排队,没有喧哗。
她给今天的最后一位患者诊脉。
“乳腺的毛病,不严重。肝脏也有些影响。你要学会调整情绪,你知道吗,你所有的负面情绪,最终都会反射到你自己的身上。”
“我知道,我爱生闷气,过了好多年的事情都经常懊恼,但我控制不住自己。”这是一个来自牡丹江的女性患者,三十五岁,经嘉阳的亲戚介绍,特意来嘉阳找沈梦昔看病的。
“如果有时间,你就跟我在太平住上一个月,咱们先不吃药,你每天早中晚,拍左右腋下各两百次,早起到江边,对着江水用尽力气大喊三声。”
“就这些?”那女人不可置信地问。
“就这些。没事你再出去玩玩,我们这里成立了一个恐龙博物馆,你可以去看看,总之保持心情放松。一周后,你觉得有什么变化,再来找我。”
女人将信将疑走出去。
沈梦昔将那女人送到诊室门口,却见梁浩东站在门口,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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