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口气,这孩子并不是二位亲生,不知为何会出现昨日情形?”
柳玉叶叹口气,“这孩子叫做沅君,是夫君的......一位因病亡故的故交的女儿,被我们夫妇收作义女,昨日准备去灵隐寺烧香拜佛,随后就返回大理,谁知我带着沅君更衣之时,被人打晕,孩子不知去向,之后便发现了孩子在方丈禅房之中......”
叙述的有些笼统,但也听了个明白,这孩子是他们刚刚在临安收养的,是故交的女儿,说不定还是个女故交,另外从柳玉叶的身体语言看出,她并不是十分愿意收养这个孩子。
“冒昧问一下,二位可有子女?”
柳玉叶苦笑着摇头,“成婚七年,并无一儿半女。”
沈梦昔笑,“想来武大侠也在苦练先天功吧!”
柳玉叶没说话,但武三通却有些着恼,恨恨地瞪了妻子一眼,倒转钉耙在地上一顿,顿时将院中石板砸成八瓣,杜兴章大惊,“阿蘅!你这些年都结交了一些什么人?”
沈梦昔笑,“所以劝你快些回家,不要再来找我。”
杜父的表情十分挣扎,“你你你,你若是牵连了你的兄弟,我定不饶你!”
沈梦昔看着杜父,他年龄比黄药师大了几岁,但整个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他甚至看上去比黄药师要年轻一些,不到一米七的个子,文质彬彬,养尊处优,伸出来指责沈梦昔的手指都是白皙润泽的。
中国历代被外族侵略的原因,都不是因为贫穷,而恰恰是因为太过富足。官员生活奢靡,财力都用在生活享受和精神享受上,文官打压武将,克扣军饷,抑制军备,武将又再接再厉地吃空饷,致使偌大的国家如一块肥美的羔羊,等待恶狼扑食。
沈梦昔皱眉看着杜兴章,因她是杜蘅的父亲,对他又苛刻了一些,深觉即便是文官,多少也应有些血性才是,但是来回看了几遍,硬是没看出来,不禁失望。“对了,前些日子在长安遇到了冯家亲戚,说是母亲的嫁妆都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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