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祥见他唠里唠叨辩白,不禁一笑,说道:“我是向你们请安的,又不是算账来的,十哥这么多的心做什么?那张字条后来我也见了,也亏煞了这作恶的狗才,端的学得像,不但像我的,且像我在临摹二哥的,这份心机除了大哥谁能有?小人之才愈大愈可畏,真是半点不假!”其实他心里很疑是九阿哥十四阿哥合手所为,一来没凭据,二来大阿哥已成死老虎,乐得顺水人情,便轻轻抹过了,嘻嘻笑着临窗坐了,又道:“你们该怎么乐还怎么乐,我在这里观景听曲儿,小秃跟着月亮走,多少沾点光儿!”胤大咧咧一坐,双手一拍,立时旱雷聒耳,丝竹裂云,乔姐轻移莲步,袅袅婷婷给胤祥上寿,接着唱道:
劝将军自思,劝将军自思,祸来难救!负荆早向辕门叩……这屈辱怎当,这屈辱怎当!渡过大江头,事业重新做!
胤祥腮边肌肉抽搐了两下,微睨了胤禟一眼,仿佛什么也没想,凝望着外头粉妆玉琢的冰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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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将“郁郁乎文哉”误听为“于是乎问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