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胡话,自己心里却是很清楚,也不觉得头晕,只是怔怔的望着这即将要离开的地方发起呆来。
“哼哼。。。这帮家伙,谢谢你们了!”
望着逐渐昏暗成一团黑影的马车,似乎还从中听出了家禽的叫声,王游龙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刚想飞身下去查探一番,防止家禽将粪便拉在衣物上,怎知却突然感觉肩膀一沉,于是笑着说道:“父亲也还没就寝呢?”
不用回头确认,这山庄中能悄无声息飞上房顶,走到自己身后的,除了父亲王贤堂,再无别人。
“嗯,睡不着,一猜你们几个肯定在这里,瞧这酒喝的,成何体统!”
王贤堂轻声说罢,满脸嫌弃的扫了雷氏兄妹一眼,随后又走上前去,将雷炎往上拉了拉,防止他从房上掉下去,再脱下自己的斗篷,替熟睡的雷素盖肚子。
“他们酒量不行,又非要请孩儿喝酒给孩儿践行!”
王游龙嘿嘿一笑说道。
“还有吗?”
王贤堂行至儿子身旁,与他并肩坐下,说出的话令王游龙难以置信。
“您。。。莫说您又喘病,您不是从来都不喝酒吗?”
王游龙关切的问道。
“废话少说,有就拿来!”
见父亲如此执著,王游龙只好从身旁摸出一坛还未开封的酒递了过去,道:“给,还是少喝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