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陈善明、苗狼，还有一群指挥所里的人，
全都被范天雷给吓着了。
一个个赶紧站起来，紧张地扑过来问道：
“参谋长，怎么啦？”
陈善明和苗狼是一直盯着屏幕看的。
可也没看出什么让人特别震惊的事。
现在看到范天雷这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
也是显得莫名其妙。
赶紧一起凑到电脑前去看起来。
电脑上的画面被定格在一棵树上。
树的上面是两个相差不到十公分的弹着点。
演习用的是电子感应弹。
却出现了弹着点。
这还不鬼畜吗？
陈善明和苗狼也惊得愣在那里，面面相觑。
“参谋长，苏皓然难道用的是真弹？”
“对啊，要不然树上怎么会出现弹孔？”
“可是，枪械员说了，这训练场根本没有真子弹。”
“是啊，我查过好多遍了。
“确实是除了演习的电子枪弹外，就是空炮弹了。
“都没有杀伤力的，怎么可能在树干上留下弹痕？”
……
陈善明和苗狼相互交替着说道。
范天雷却是连连摇头。
良久，才指着电脑屏幕道：
“我不是说是真的子弹。
“而是说，这两个弹痕的出现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陈善明突然恍然大悟般道：
“参谋长，你是说雷神？”
范天雷用力地点点头道：“你还记得那事？”
“当然记得。”陈善明用力点头，
“当年那一枪，也是在靶上留下这样相似的两个弹孔。
“这苏皓然莫非……”
范天雷道：“还能不能找到当年那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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