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明白吗？”
“是，明白。”那蒙面大汉点着头，转身跑回去了。
烧烤的蒙面人用手掰下一块烤熟的肉，直接塞嘴里，连怕烫地直嘘嘘，边不停地咬着，往肚子里吐。
直到把塞进嘴里的肉吞了下去，烧烤的蒙面人这才晃着身子，走着螃蟹步，来到被强迫跪在那里的女兵们面前。
“都老实点。这是我们队长。他来给你们训话。要是有人不老实，甚至反抗。我们就一枪崩了她。哒哒哒……”一个蒙面大汉，看到烧烤的蒙面人过来，就扯着嗓子，大声朝女兵们喊道。
女兵们看着烧烤的蒙面人，都不由吓得下意识地往一处缩了缩，十几个人靠得更紧一些。
烧烤蒙面人一副职业地痞流氓的样子，走着大八字步，罩着花布蒙面罩，眼睛还戴着一副蛤蟆镜。
全身上下，四处流淌着流氓的恶气。
他走到女兵们面前，伸手将蛤蟆镜往下拉了拉，探出双眼，色迷迷地看着那些女兵们，眼角边堆起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皱纹。
“那个大招牌上面的字，大家都看到了吧？骷髅营！什么意思，大家明白吗？”烧烤的蒙面人很平静地看着女兵们问道。
那个招牌做得太瘆人了，幅面至少有十几平方，而上面的底色全是黑色的。
黑得透亮，黑得深遂的那种，让人有一种要被吸进的黑。
而在黑的中间，很不协调地画着两根血淋淋的骨头，交叉地叠在一起。
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没有文字说明，没有旁注。
整个就像是个会吃人的黑洞一样，张大着漆黑的大嘴，一副要把走向它的人都吸进去似的，令人越看越感觉到无限的恐惧。
烧烤的蒙面人说到骷髅营三个字，就没有自顾往下说，而是停顿下来，盯着那些女兵看着。似乎是想让他营造出的恐惧气氛，漫延开来。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烧烤的蒙面人才又接着说道：“这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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