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长道:“杜琰呐杜琰,你可真是那墙头草啊?倒来倒去,倒得人眼花缭乱,看不真切。再说,人往高处走话是不错,可眼下建渊一役我已失利,南北谁高谁低你不会分辨不来吧?”
“呵呵......”杜琰自信从容地发笑,不卑不亢道:“陛下纵然一时失利,却不见得这就是最终的高低。这不,杜某不是来襄助您力挽狂澜了吗?”
乔奉之目光深邃地看他,问道:“此话怎讲?”
杜琰与他平视,字字清晰道:“陛下,姚暮染母子三人都在我的手里。”
“你说什么?!”乔奉之心神一震,冷眸乍然睁大。
杜琰笑道:“陛下,杜某千里迢迢来投奔您,不带一份诚意怎么能行呢?所以,姚暮染母子三人就是杜某对您最大的诚意!杜某特意从南边掳掠了她们并一路带来,眼下便该交到您的手里了。至于她们母子有何用武之地,相信陛下心中最是清楚,那么这下,陛下总该将杜某之心看真切了吧?”
这一刻,乔奉之似乎听到“哗啦”一声巨响,心中就像打翻了一个密封多年的瓶子,里面的种种东西全部倒落出来,洒满心房,令他百味陈杂!
他缓缓转身,背对杜琰慢慢踱步,纵然没有将情绪外露,但心中汹涌唯有自知。他沉默又淡然地来回踱步几趟,轻飘飘的声音才终于在一片寂静中响起。
“她们在哪儿?”
杜琰道:“京中长街上的缘来客栈。”
……
不多时,一队宫中侍卫便围了长街上的缘来客栈,就这样,姚暮染母子三人从杜琰的手里又落入了乔奉之的手里。
眼看北宫那两扇宏壮的宫门越来越近,姚暮染坐在马车里凉了心寒了念。
这一去便完了。
她清楚地知道,人言可畏,只要她一到前夫的手里,便没有什么清白可言了,纵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原来这才是走投无路,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好,逃也无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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