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奉之意味深长地夸凌吹梦大气,杜琰还能说什么呢?又敬了他一杯酒。
这边,姚暮染听得心中想笑,乔奉之说的还算客气,对那凌吹梦过了头的殷勤用了大气二字来形容,实则这两个字用在女人身上,褒贬就难说了。毕竟,一个女人的大气,也可以是过于豪放了,失了内敛矜持。
等几人再举杯同饮时,凌吹梦看着乔奉之手中的酒杯,娇声道:“陛下且慢,酒满心诚呢,待妾身再为您添上些许。”说着,又往他的酒杯里加酒,谁知她忽然手颤,一下子便将酒水倒在了乔奉之的手上。
“哎呀!妾身该死!望陛下恕罪!”她嘴上说着,忙忙取出自己的丝绢为乔奉之擦手。
“不劳杜夫人。”乔奉之淡淡一句,这便避过去,将手随意一抬,身后的御前内侍便拿了白帕为他净了手。
姚暮染看到,杜琰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她心中又是一阵冷笑,且等着吧,好戏还在后面呢。
窗外月色正浓,窗内酒香不绝,大家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后,几人都有了醉意,尤其两个女人,皆是美眸迷离,粉腮动人。
这不,凌吹梦又要向乔奉之敬酒,斟满了他的,又斟满了自己的,这还不算,又亲自端起乔奉之的酒杯往他手上递,谁知此事她还是没办好,一个不小心,又将杯中酒水洒在了乔奉之的衣衫上。
“哎呀!妾身该死,妾身该死,一定是妾身醉了,这才失礼于陛下,望陛下恕罪。”说着,又拿起自己的丝绢为他擦拭衣衫。
这么一来,两人便离的很近了,她无形中向他送去自己的幽香,顺道喘息略重,勾他心神,一双雪白玉手又在他胸前不安分地擦擦抹抹着。
乔奉之长眉微蹙,一把拿开了她的手,下一刻,他二话不说就拿起了自己的酒杯“哗啦”一声砸在了地上!
花厅内顿时一静,气氛僵住了!
杜琰连忙离座请罪,凌吹梦也被乔奉之这一动作吓到了,回过神后赶紧跪地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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