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管教。”
傅长川到底触碰到了什么样的禁忌,引得傅骞如此反应?
傅瓷冷静了片刻,恰好杏散此时整理好褥子出现在视线里,她顺势道:“杏散,拿上外衣,去南院。”
“现在?!”杏散吃惊的扬起声音,而后似忽的想到什么,忙闭上嘴,小心翼翼的看着傅瓷。
傅瓷只当不识,倒是孙大娘沉声教训了一句:“主子吩咐,你就只管做到位,不可多嘴。”
杏散连连点头:“是。”
孙大娘满意的扫她一眼,对傅瓷说话时,面上又堆满了笑容:“那三小姐,老奴便先回去了。”
傅瓷淡笑着点头,领着杏散往出府的方向走。
去见老夫人是她计划外的事,不过眼下她倒想到一点。
老夫人是这个家里最有地位的人,就连傅骞这个国公,也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娘,她若是能讨得老夫人欢心,那日后爬上巅峰将会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而老夫人可不比一般人,年轻时叱咤风云的人物,老了也不会弱势到哪儿去。
硬来肯定是不行的,得需要投机取巧。
傅瓷柳眉一挑,计上心头,她问杏散:“今日二姨娘与四小姐可有来过南院?”
杏散如实回答:“今日国公寿宴,二姨娘与四小姐都忙着寿辰的事宜,并未有时间来探望老夫人。”
果然不出她所料,傅瓷闻言勾唇,傅青满,原来你也有算漏了的时候!
承周八年,国公府一片欢庆,宾客喜笑颜开。
众人都道,今儿个是傅国公寿辰,是吉日,却无人知晓,当年走南闯北征战沙场的女将军仇云柔已卧病在床十来日。
不算大病,但南院冷冷清清,这病总是反反复复好不了。
大夫说是天气酷暑,引发症,但唯有老夫人心中安了一块明镜,是心病。
她向来严厉,子孙都怕她,除了每日例行的问候外,这南院甚少有人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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