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典》连着举办好几场,咱们来看最后一场不就得了?《美人肴》,今年唯独这一次。”
“《美人肴》开了?”
“那可不是!我托了许多人,花了高价,才留了两个位置,王兄可有兴趣?”
“多少?”
那人一只手翻转了一下。
“这么贵?!”
“美人膝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我考虑考虑。”
“王兄可知,今年玉枝阁的花神娘娘,乃何人?”
这边的八卦还没听完,角落里的孙二又被俩壮汉一左一右夹了起来,跟拎小鸡崽一样。
回去救场。
原来是小厮让他点茶,孙二半天说不清楚,小厮让壮汉把他清出去。
肥鸡崽给放下了。
她让小厮随便拿壶茶来。
门口接待,负责点餐的是小厮。
端茶送水的是侍女。
“若是差些什么料儿,二位客官再唤奴家。”
侍女倒是没有怎么瞧不起两人。
不过……那一碗茶汤,她是吃不下。
孙二捧碗吃了一口,拧着嘴,放下了茶碗:“俺,俺,俺……就是,是个粗人。”
“嗯,我也是粗人。”
侍女却是一直没走:“两位客官,可是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