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高高挂起,晨晓中一道曙光撑破云层,洒落地面。落叶城的北门处,人来人往,聚集穿梭的内城门像是被铺上了一条金黄的色的地毯。
在城外冻了一宿的苗家男子,此时正往内城中心处的监丞府邸走去。几步一歇,走走停停,他手里拿着裹着包子的油皮纸,腮帮鼓动,张口间呵出丝丝热气,神色平淡,除了看起来有些微微不悦的样子,丝毫不急。
朝廷自从在鸡鸣山开设市集以来,南岭苗山的部众和南朝内里一带的百姓互通有无,彼此间以货易货,钱币流通却是很少。其中原因主要是因为苗人很少外出,兼之司集那边管制严苛,凡是过监门者皆要过档报备,花销银钱的地方就很少,另一部分原因则是近年来苗人生活安定,自给自足,相比五年前的日子可以说是有天壤之别。苗人内心富足,倒也怡然自乐。
多年来,苗人可以说是一向安分守己,除开五年前的那场祸事不说,现下的族群内部真正外出过,见过世面的苗人其实很少,也就无所谓什么向往不向往的事情。
巫蛊之祸过后,当年有先见之明的阿莫老爹预先带着一帮黑苗的教众率先远离鸡鸣山,惨事结尾,崇玄观的老真人单人单剑赶至五仙教总坛,留存下来的众人皆是心惊胆裂,哪里还有其他心思。
也正是那件事情过后,苗寨内部就一直流传着一个说法,具体事情语焉不详。但凡是当年有幸见过一面老真人如真仙降世、慑服众生威严的教众,或者事后听说过此事的人,无一类外都闭口不谈。
五仙教也就自那一刻开始分化,黑苗、白苗,红苗三部众各自独居一隅,除内事及每年五月初五祭祀五毒神君的日子,就很少有群居一起活动的机会了。
尽管如此,一年一年下来,总是有一些小道消息屡禁不绝,到后来以讹传讹,事情也就愈发离谱,苗寨内部虽不说对那位老真人畏若猛虎,视作洪水猛兽,常人瞧见怕也是不敢对视。
这也是为什么当天老真人再次身临此地时,会看见河畔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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