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上高处是肯定有利的,下打上不容易,上面的人易守下面的人难攻;上打下就好比洪水倾泻而下那般,攻势汹涌。
本来我们的人数就比不上对方,再突然间被对方在上面压着往下面打,可想我们是多么的难打。
而且现在是我们已经要接近山腰了朱荣在山上才真正的显露出来真实的面目,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想要退可不是容易的事!
上又打不上去,下来又会被追着打,想要逃都不好逃。
想不到汪伟民骗了我们不假,连朱荣也骗了我们。估计那些反对他们的人都已经被杀了,剩下的都是屈服他们的人,背叛了我们。
奸细的力量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可怕,能够轻而易举的就让一股不小的势力溃败。
我们扶正在选人的时候挑得那么仔细,可还是免不了出现了这些身居高位的老鼠屎,一个里应外合就能够让上百人被覆灭。不屈服的就杀,屈服的就给他们卖命,或者说连屈服的都杀!这些也都是很容易去想到的。
难能想到汪伟民和朱荣是这样的人,不愧是能够被派出来做奸细的,也难怪闫东安他们敢来攻打我们,原来我们的内部已经被他们穿透了!
“呵呵。”
可是我并不怕,反而是在心中冷笑了一声,因为钱若怡在我们从渑坞县出发了之后就暗中的给我和吕卉卉传达了隐喻的消息,这个消息让我面对如此的境地还如此冷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