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也许我明白为什么艾伯特和仁他们那么喜欢你了。”吉纳维夫·克莱恩叹了口气,看来艾伯特会消失,应该知道这是她的命理,无法改变吧,作为一个医者,虽然不能把什么都归于命运,但有时也只能相信,何况艾伯特的情况他们都了解,由不得他们不信。
亦宣疑惑的看向他,“艾伯特?仁?”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他口中的艾伯特和仁应该是爷爷和师傅吧。也是,能来去自如且还要库法西斯用请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们呢,“您怎么称呼?”
“你就叫我克莱恩爷爷吧。”吉纳维夫·克莱恩笑看着亦宣,是个好女孩,只可惜……
“嗯,那那位?”亦宣看向一直站在那里不动的中年男人。
“他叫段殷,以后就叫他段叔就行,他可以说是我的学生吧,以后如果要找我只要告诉他就行,我会先在这里住下。”
亦宣礼貌性的点点头,“我现在必须抓紧时间出去,我不想看到那些关心我的人为了我收到伤害掉入他的陷阱。”带着恳求的目光看向吉纳维夫·克莱恩,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她必须让他们知道,“能先帮我传个信息吗?”
“你说吧。”
“帮我告诉欧阳凌,让他通知其他人不要做出任何行动,就说我没有事,千万别行动。”
“可以”吉纳维夫·克莱恩点点头,“不过你要答应我好好休养,过几天我会带你出去,不能太过急切,不然你身体抵抗不了。
“好,我答应您,我会尽量、顾及身体的。”亦宣艰难的点点头,眼睛躲闪过吉纳维夫·克莱恩探究的目光。如果可以的话她会尽量让自己活久一点的,“还有,我想您帮我弄成表面昏迷,但意识还清醒着,我、不想见他。”亦宣咬咬牙,现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库法西斯,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该恨,那是她欠他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