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守在外面都没有抖得这么厉害。
大佛寺老和尚坐在周怀山左侧,很轻的揽了揽他的肩膀,安慰的话无从说起。
云庆伯和庆阳侯不知何时十指相扣,两人在紧张之下气息都有些不稳,目光死死的锁定在面前被刑讯的平王身上,因着心头情绪激荡,脖颈处青筋明显。
王瑾立在周怀山身后,一会儿咬嘴一会儿啃大拇指。
二十年了!
整整二十年了!
......
平王自知,自己一旦落入暗影的手,就不可能还活着出去。
皇上要么不抓他,要么直接弄死他!
现在,他已经顾不上南诏国整个皇室了,严酷的刑具让他生不如死。
持续了约莫一个半时辰,平王奄奄一息之际,招认一切。
“荣阳侯,他......不是老荣阳侯的亲儿子,他,他是我南诏国前太子......唯一的儿子。”
这话一出,满座震惊。
周怀山直接惊得站了起来。
“我是谁?”
平王这时候被刑拘折磨的意识不清,没有意识到周怀山这话哪里不对,“前太子是先帝最喜欢的儿子,他......”
皇上也忍不住起身,“南诏国前太子,那不是你?那一年你因为心疾突发,性命垂危,所以这国君之位才......”
平王嘴角流着血,无力的摇头,“我不是,我只是名义上的太子,可在父王心目中,太子永远都是那个人,我们,都是那个人的陪衬。
是因为前太子身体实在太弱,不得不静养续命,父皇才不得已把太子的封号给了我。
只因为我是几个兄弟中最小最无能的那个。
我那时候才六岁!
父皇只想等到那个人身体好了,能顺利的从我手中接过这储君的位置!
凭什么!
我们都是父皇的儿子,凭什么就必须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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