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雁染且听着,举起酒杯的手停在空中,“千彰新王未曾来过书函。使节可有节印?为何而来?”
“宫里校尉已经确认确是千彰使节。”殷公公向梁雁染更凑近了些,几乎贴着梁王耳廓,压低嗓子,“说是特来迎奕王妃归国。”
千彰的奕王妃,正是霖国的芙蕖公主。
殷实菅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呈给梁雁染,“千彰王亲信,验过无毒,王上请启。”
芙蕖眼见自己王兄接过太监书信,面色逐渐深沉,再抬头时,又已换上了一副和煦模样。
“众卿且饮,本王不胜酒力,先回寝殿歇息。”他说着便由殷实菅搀扶站起,众臣跪拜送驾,他扫过众人,眼神与梁芙蕖相接,露出一瞬狠厉。
她自然心头一惊,立刻会意,忙起身要随他同去,“本宫难得回来,宫人粗手粗脚,还不若让王妹伺候。”
姜玲珑直觉其中有猫腻,她一边跪拜一边偷偷偏头去看邝毓,只见对方快速会意一笑,又恢复如常。
梁王寝宫安和殿内,只殷公公一人在殿外看守。
“人家现在就在宫门口!你要本王拿什么保你!”
“我不杀他,怎么回来?本想新王本性憎父恨亲的,谁知道他会彻查此事。”
“谁要你回来了?回来继续拿瞬草害人?”梁雁染气不打一处来,“瞬草难得,岂是寻常毒物?你以为千彰王同宴上那小妇一样没有见识?人家亲笔,白纸黑字,要你回千彰受审,如若不然,立刻将你谋杀亲夫之罪行昭告天下,起兵霖羡。”
“我不去。”她淡淡地说,“王兄,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国家。”
“事关两国,由不得你。”
“事关两国?”梁书言冷笑,“你送我去千彰和亲之时,难道是真心将两国关系放在我和一个傻子太子的婚姻上?”她走近他,眼中冷厉而失望,“你敢说你把你亲妹妹嫁给一个傻子,是心系两国,是疼爱手足?”
“书言,”即使她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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