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呀,”琅琴将亵衣扯下露出花纹给她看,“是兰花。”
姜玲珑知道,先王身边的一品带刀侍卫,叫苏瑾阑。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顿觉自己言辞不慎,戳了人家的伤心事,又说,“你之前说邝毓和曌王势成水火,是怎么回事?”
她转开话匣,但是确实也是惦记着这件事。
琅琴总说邝毓忙碌,时常进宫,一会儿是作为王上内臣商讨边关部防,一会儿又是国资事宜,最近边境的谷悍人又频频滋扰,想必梁王在遣将之余又在动别的脑筋了。
“先前曌王提议说让主子去边关驻守一段时日,挫一挫谷悍人的锐气。王上似乎不置可否,最近不知怎地,又成了派曌王出兵。说曌王自有虎符,却从未上过战场,今次理当出兵镇敌。”琅琴只是陈述,姜玲珑却听明白了是邝毓和曌王在梁王面前下了钩。曌王都不善武艺,虎符是当年先王所赐,他本人从无行军打仗的经历,让他带兵退敌,岂不是刻意给他难堪。梁王要是倾向让自己王弟带兵,那恐怕醉翁之意不在谷悍人,而是虎符。
可曌王也没有道理平白无故推荐邝毓带兵呀。朝中这么多武将,让邝毓去,输赢对曌王都没什么好处,他这是何道理呢?
任凭姜玲珑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梁以安不过是想将邝毓调出都城。为了什么?自然为了她。
琅琴从不碎言,她看姜玲珑想着想着面露疑惑,就打断她,问她先前主子在她这抬了几箱子绫罗绸缎去庄里,夫人可还喜欢。
姜玲珑被问得一愣,想说自己没有收到过什么衣物呀,又怕邝毓自有打算不便告知琅琴,就点点说很喜欢了,顺便还夸了夸琅琴的眼光。
“不是我的眼光好。”琅琴笑道,一边轻轻替姜玲珑洗着肩颈,一边解释,“那些都是主子早在三四年前陆陆续续添置回来的。每次出了好布料,他都要找人做一身锦袍玉衣,用工用饰毫不含糊,做完了也不卖,就这么攒着,一攒就攒出了这么多。”她似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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