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过让底下参将传个话,要见王上一面。既然郡主在这儿,本王也明人不说暗话,是否要清君侧,还得王上定夺。”
瞧,光明正大,事出有因。
明知道傅娴雅在司峥身上做的手脚,借着王上体弱之时下手。
姜玲珑心里骂着小人流氓,眼睛却是一弯,欲拒还迎,“王爷无诏请见本是玩忽职守不勤不敬之重罪,但既然来了,本郡主还是卖您一个人情,给王上传了话的。
王上久病初遇,暂不理政事在无事宫中调养,既然王爷来了,虽军队不得入,但王爷您还是可以入城候旨。待王上体力康健,自会诏您。”
这就不是三十万对十万了。
是一对十万。
赵翀岂会不明白她话里的含义。
“微臣,谢王上厚爱!”他作了揖,却并不行动,“微臣携边军前来是担忧王上安危,未见王上,难免觉得郡君是有意推搪。”
“臣可再等一日。若不见王上安然,便会入城营救。”
到时便顺理成章,更顺应民心。
“此事我可做不了主。”姜玲珑不慌不忙,将事推过,“但会传达圣听。”她说完又笑,比之前和顺很多,“王上有旨,平南军无诏离疆,本应严处,然察其忧君北上,其心忠挚,着留城外一日观听人言,再做定夺。”
赵翀蹙眉,不知她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就见姜玲珑在下仆的搀扶下,拢了拢斗篷,又往自己的轮椅上走去。那轮椅搭着狐毛,看起来软和得很。
底下有人“嘶——”了一声。
对比强烈,更觉得冷了。
还要在外睡一夜,可太难熬了。
姜玲珑入座,不慌着走,而是被推去廊下,底下的人伸了脖子能见到她在城楼上端着茶盅暖手喝茶。
另一边,走上了三个人。
一男一女,和一个孩童。
男的布衣短打,外边穿了厚袄,身形俊朗,眉目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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