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就听座上人悠悠说道,“你报效朝廷的这些年里,可回过家?可看过父母?”她笑了,“没事,我哥可以替你去拜访一下。你成家了没?有没有子嗣?没事没事,不劳您开口,区区小事,我们也查得到。到时过去叨扰一阵,完事儿了再奏明王上就行。”
什么叫完事儿了???
那人怒喝,“有什么你冲我来!你敢动我父母妻儿试试!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试试就试试。”姜玲珑也学邝毓那般摊手,“你若今天不老实交代,我让你一人奉四棺。看看你连家都保不住,如何卫国。”
她语气轻柔,可眼底的凉意却触目惊心。
那汉子当场愣在那里。
姜玲珑朝张启明使了个眼色,后者便起身把人带出去了。
走的时候,全然没了来时的狂妄。
他们走后,还剩邝毓和另一矮个的青年。
她朝青年瞧了瞧,问他,“你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怎么也对平南王有这般深的误会?”说完想了想,“莫不是南境那儿,当真政治宣传做的好?”
青年不懂政治宣传,但也能猜到她的言下之意。
方才那人开了口才露出许多线索。他不说话就完了。
姜玲珑见他垂目,也就默不作声地思索了一会儿,才问,“还是他有什么拿捏着你?”
青年一惊。
“谷悍男风为禁,可你却穿了耳洞。”姜玲珑下了地,走去他身侧缓缓蹲下,凑近了说,“他,可是在平南军中?”
只有带在身边才能时时牵制。
那人始终没有做声,良久,慢慢眨了一下眼睛。
“你别怕,我翠峦殿里没有平南王的细作,不然他早就直接来取我小命了。”姜玲珑说完呵呵笑了笑。
那人心中怔住。
其实,他见了她面,就对此人谋反存疑。
尤其是刚刚她认真为自己作了一句没什么结果的申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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