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
“什么?”
“这是一回事!”
“??”
“伤口感染和这次瘟疫都是一件事!”她抓着禾悠然的手都快原地蹦起来,“您怎么这么棒!!!”
她拉着禾悠然解释了一番细菌感染是怎么回事。
禾悠然听完,恍然大悟。
她的理论非常新颖,但解释完了又合乎逻辑。
“可是,我那药是外敷的呀。”他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和激动,但也有面对新事物时因着所学有缺而显得谨慎。
“不怕,”姜玲珑抬手朝外一指,“您调整一下,邝毓可以试药!”
床上的苏瑾僩一骨碌弹起,觉也不睡了,朝着姜玲珑瞠目结舌。
自家主子就要这么被卖了吗?!
“瑾僩,你别看我,”姜玲珑沉色,“如果不试,他活不过三日,试一试,不定能救天下百姓。”
“不是,夫人,”苏瑾僩挠头,“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去问曦王妃,解药哪里还有,解药怎么调配?”
“毒是她下的,她完全能够算好时间离开洛河。可她没有。为何?”
“为何?”苏瑾僩不明,反问。
“因为她就是要亲眼看着洛河城亡,看着我死呀。”姜玲珑叹了口气,“这样一个女人,你觉得她会没有考虑过被我们严刑逼供?而她纵使被逼问出解药配方,你敢用?”
苏瑾僩噤声,这位卖夫之妇,竟言之有理。
“那,那这试药危险吗?万一药性过猛,主子他……了呢?”
“那等事件平息,我便随他一道去。”姜玲珑说这话的时候稀松平常,理所当然,“说好的,他带着我一起。”
完全没有舍身就义般的凛然。
若不是真不怕死,那就是对禾医师那所谓的抗生素有着信心。
边上禾悠然不听他们唠叨,已经三两下将药水配好,滤了一些伤肺腑的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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