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中,另一只手轻轻探出食指,向男孩儿的口中伸去。
“不要……求求您,求求您!”
那妇人跪行过来,在玉叶面前磕头如捣蒜。
玉叶收了手,一脸懵懂地回头望着范恒,问:“你的女人怎么了?”
范恒呆在原地,不敢进前一步,结结巴巴地答道:“她……她疯了,道尊莫怪。”
玉叶缓缓将那小男孩儿放回地面,笑着看他爬回母亲怀中。
她转身走出内堂,在范恒耳边冷冷道:“疯了,就得治!”
她又百无聊赖地娇叹一声,道:“要记住自己的承诺哦,我们尧京见。”
说罢,她抓起四郎的衣袖,御风而去。
……
夜,幽暗涌动,林间风吹,如泣如诉。
四郎跪在三堆新坟前,低眸垂肩,宛如一尊木雕。
陈小猫站在他身后,长久无言。
她似乎有点明白,为何一直以来,他微笑时眼角总是藏着一丝伤痛。
她蹲到他身旁,让他把头靠在自己怀里,看他眼角默默流下一滴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