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土,却说得咬牙切齿,似乎早已忘记旧日恩爱。
……
又是一夜浪荡,四郎昏昏沉沉回到王庭,还未站稳,数十柄法器便架到了脖子上。
他直勾勾地望着远处的月礼,落拓一笑:
“怎么?灵尊是要杀了我给那个小白脸腾位置?”
月礼没有答话,眼中却有隐隐的仇恨在燃烧。
若不是这人无耻无行,自己的亲妹怎会命丧王帐之中?
这一次,他既然落到她手中,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刑室内,各种刑罚皆让他尝了一遍,四郎却咬定自己无罪,还嚷着要见灵尊。
“想见灵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玩意儿!”
月礼轻轻勾手,刑官便卖力施为,折磨到四郎再无开口之力。
正要下死手时,灵尊却派人来传谢公子。
月礼放下冬铁做的尖利铁钩,望着四郎被架走的背影,恨意未消。
被人扔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四郎干脆躺在王帐中,放肆发笑。
陈小猫冷沉沉看了他一眼,见他浑身衣衫破碎,隐隐透出密密麻麻的伤口,便侧过头没看第二眼。
她冷冷发问:“噩原灵田被毁那夜,你在何处?”
“不知道,大约在百媚斋抱着哪位姑娘?”他继续放肆发笑。
陈小猫猛然捶床,气至无语。
四郎讽笑道:“难道那一夜灵尊没有与大司农相伴吗?”
“好了,谢兄就不必再倔强了。
我已禀明灵尊,那一日你醉得厉害,便在我王庭外的别馆中昏睡了三天。
根本没有机会做那恶事!”
静立一旁的郑吕克开口,似乎想做和事老。
四郎才发现居然有外人在帐中,他支立起身体,凄凉道:
“我说灵尊怎么肯见我这卑贱到尘埃中的人灵,原来是看在郑吕君份上啊!”
陈小猫轻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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