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不忌离开的许久之后,应天府衙都一直保持在沉默之中,直到朱棣站起身。
“该怎么判怎么判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朱棣深吸一口气,硬生生挺起自己的脊梁骨:“孤现在入宫面圣,高燧犯错皆孤教子无方,无颜僭居高位,理当递交辞呈。”
“燕王且慢。”
一听这话,杨士奇都慌了,一把拦住朱棣,急切道:“这事刚出,您便找陛下致辞呈,岂不是有逼宫之嫌,若行此举,这事才真的闹到没有转圜余地呢,先等等,按照王雨森的办法,找死者、伤者家属先把这事给安抚下来,过几日就要过年了,等过了大年,陛下心情好的时候,您在提。”
朱棣又一次沉默下来,良久才仰首长声一叹。
“罢了,就照这般说的来办吧。”
话落,迈腿离开。
“今晚这个觉是睡不好啦。”
杨士奇摇头苦叹亦打算离开,身背后响起王雨森的声音:“阁老,许阁老刚才怎得了?”
离开的脚步顿下,杨士奇呵呵笑了两声:“你俩同自常熟而起,你比他可是差远了,我该退了,文华殿以后是他的了。”
说罢,再不做耽搁。
这个夜注定难眠,即使是到了深夜,不知道多少人仍在南京城内不停的活动着。
黄金六时辰!
这是王雨森给朱棣出的主意,一定要抢在明天入谨身殿小朝会之前将这事敲定,确保不会闹出任何的舆论,直到安稳过年,年后再说。
所以,不单单是燕王府,包括魏国公府也在活动,两家算是齐心协力,很快找到了案件中的死伤者家属,并第一时间认罪、悔罪。
这名头不要太响亮,一个是燕王、一个是魏国公,两家的孩子那是什么背景?
这种身份在寻常老百姓眼里那简直就跟皇帝没什么区别了,
哭归哭、痛归痛,还是那句话。
“人死不能复生,孩子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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