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抓她们可能只是一个噱头,为了掩盖谷凌玲的被绑,不过他们要谷大将军做什么事?祁九里无从猜测。
祁九里把信放回去,重新让鸽子起飞,然后自己犹如一匹无声无息的猎豹瞬间接近马车,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车厢内。
等祁九里稍稍平复了呼吸声,那些休息的人回来了,祁九里顺势倒下,没一会儿车厢帘子被掀开,点了人数,马车再次启动了。
祁九里是真不知道他们要去的地方这么远,她已经在马车里呆了十天了,天气越来越冷,算着日子应该十一月初十了,也不知道到底还要走多久,祁九里有些担心能不能回去过年。
她出来这么久,就算有慕川谷他们送回去的平安信,哥他们也该担心了。
穿的太薄了,祁九里在马车里觉得冻得慌,这十天隔一天就有人来给水,让吃过干粮后,方便后,重新药晕,好在天气越来越冷,不然这车厢都不是人待的地儿了。
又过了十天,祁九里觉得身子骨都有些僵硬了,但她不再随便出去了,因为马车里醒着的有旁人了,看守她们的人也变严了,看样子是该到目的地了。
十一月二十一,下雪了,祁九里她们被从马车上赶下来方便的时候看到了,想来马上就要银装素裹了,祁九里一直没有看到严霸和慕川谷,这雪一下,积了雪,痕迹可就没有了。
祁九里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小腹就是一紧,该是要来月事了,祁九里脸色很难看,不是疼的,而是烦的。
马车里的姑娘这几日也有来月事的,那些人倒还算人道,有让人去买东西,然后让姑娘们自己缝制,现在马车里倒不是全部人都药晕了,一辆马车里留一人不药晕,轮着来,所以停留休息的时候车夫一直看着了。
“你,你没事吧?”祁九里回头看去,是秦悠悠,被她套过麻袋的姑娘,清醒的时候那姑娘已经跟自己道过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