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王爷容响。廉王是陛下的三哥的独子,老廉王爷去世后,廉王爷也是在陛下和太后膝下养大的,两位本是很看好这位年轻的王爷,这门婚事,也是十分合宜的。但后来廉王回封地就封,廉王太妃也身体不好,无人约束他,他就被当地一些子弟带的,乱了分寸,惹下了许多风流韵事,未娶正妃就已经有了好几个庶子庶女。最糊涂的,他居然与人在行道上,殴打进京的使臣,只因那使臣,身配梁国陛下御赐的玉符,不便行礼。这身配符节的使臣,除见出使之国的王上,是不能折辱,下跪的。而出使被打的使臣,为梁太子梁渭的亲舅舅,乃是贵使,这事自然是不能完的,谁知到了第二日,陛下派去调查此事的御史到,竟在春丽园中找到了烂醉如泥的廉王。”
“如此,两个人的婚事,就作罢了?”新月见这个廉王都混账成这个样子了,柴家是大聖唯一的异姓之王,自家的郡主,自然不会嫁给这样的人。
“是,本来廉王见事大,他也不是十分糊涂,上京后也是安分了一段时间,也道求娶了柴家郡主,不会再回封地胡闹,居住在京中。而柴家见柴郡主的婚事,已经明与人前了,所以也就准备许嫁了。就在这时,廉王的母亲去世,为母亲守丧三年,廉王倒也安分,这又耽搁了。”说到这里,雪翠有些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奴婢听说,廉王爷娶了位太守家的女儿。”颦儿听雪翠一说,也想起来了廉王和柴郡主的事情。
“是啊,确实是如此。廉王的封地在彭州,有次雅集上,遇见了新上任的,彭州太守的家眷,对彭州太守的女儿,一见钟情,回金陵就把,就把和柴家的婚事给退了。”这也就是雪翠刚才为什么笑了。
“那柴家受辱,就这么忍了?”新月虽然也一直都居住在金陵中,但是这般的事情,她以前是从来不关心的。而且这样的事情,必是各府的私密之事,不特意打听,是断断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