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微臣对女子过敏,不得触碰,还望公主见谅。”
祁筱苒不肯罢休道:“那萧婉言怎么能碰?”
楚怀染淡然道:“她是例外。”
几日没来造访的祁九钺竟直接在萧婉言的屋子里等着,待萧婉言一回来就看着他十分不客气的喝喝茶吃吃糕点,十分自在,像是在自己府里一样。
萧婉言有些恍惚,许是因为身子受了伤本就没调养好,今日又闹了这么一遭,她眼前有些模糊,倒是将祁九钺的眉眼看成了怫然。
可转念一想怫然自然是在大梁的宫殿里,指不定在凤如仪身边如何作乐,她勉强睁了睁眼睛,道:“本以为你消失不见了,没想到这么快又来造访,只是庆王殿下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不能随意进入女子房间吗?”
祁九钺看出来萧婉言走路有些晃荡,他疾步到了跟前,却被萧婉言拒绝搀扶,她去屋里找了纱布裹在手上,勉强止住了血,又重新回到前厅坐着,问道:“庆王殿下的消息真灵通,我才回来你便知道了,即便是丞相府都没有这般厉害,殿下果真深藏不漏。”
祁九钺拿起茶盏的手顿了顿,立即解释道:“嫂嫂,我还不是关心你,自从你坠下悬崖我就日不能思夜不能寐,把我想的好苦。”
萧婉言哼一声,与他道:“殿下,好话千篇一律你能不能说点儿别的,这话若是传到别人耳中,我可真的是跳进河里都洗不清了。”
祁九钺笑笑:“嫂嫂,我不是说了如果表哥不要你我要你啊,你二人如果和离……。”
“那殿下怕是等不到了,我和夫人相爱的很,庆王殿下还是彻底打消钻墙角的心思。”楚怀染拿着伤药从外边走进来,看向祁九钺的目光多了几分冷色。
“你来做什么?”萧婉言神色暗了几番。
楚怀染摆出一副和煦的笑容,走到她旁边,替她解去纱布,添上伤药:“自然是担心夫人的伤。”
萧婉言瞥他一眼,波澜不惊的神色,平淡的面庞,就好像刚才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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