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珠。
她不悦地道:“我都不能问一声了?”
侯夫人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倔强,她要是不说,还指不定她会去问谁,说不定还会闯出什么祸来,干脆道:“她今年不过来拜年了,说是前些日子吹了风,受了凉,一直没有好。就是今年年底的宫宴,她都不参加了。”
陈璎以镇国公长子的身份都不够格出席年三十的宫宴,何况是施珠。可陈璎这不是长公主的继子吗?国礼不够家礼凑,施珠也就有了资格。
常凝“哦”了一声,道:“那娘要派人去看她吗?要送些药材过去吗?”
侯夫人不耐烦地道:“我还不知道这些礼节?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旁的,不要你操心。”
常凝气冲冲地走了。
侯夫人望着自己女儿的背影直摇头。
这可怎么好?
自己还是太娇惯她了。
别人都不问施珠,只有她还惦记着施珠。
施珠那哪里是生病了,分明是被禁足了,连这些事都分辨不清楚,到了婆家怎么过日子。
看来还得给她配个精明的婆子陪嫁过去才行啊!
侯夫人想想就觉得心累。